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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時期

(一) 「一人之身,而百工之所為備」,生活在現代社會,我們是彼此成全,也彼此奉獻。 非常時期,許多行為,從寬而言,並非不能理解;但想想那些第一線人員的身影,我們一時的玩樂,對他們而言,卻可能是生命風險的承擔。 (二) 能幫助台灣社會度過這個難關的,未必是口罩、酒精,而是每個人的公德心和同理心。 口罩、酒精,徵召國家生產線,一時片刻,便不難有;但公德心和同理心的建立,卻往往需要好幾個世代社會氛圍的累積和養成。 (三) 當我們在思考人權和自由時,尤其是現下的非常時期,也可以想想,與其說「天賦人權」,倒不如說是「國賦人權」。人權和自由,是安定的國家才給得起的;沒有安定、安全的家園,人權和自由,還有「實質上」的意義嗎? (四) 人都是珍視自己的,非常時期,也不是期待每個人都「捨己為人」;但最起碼的是,想到自己時,也「同時多少」想到別人。 (五) 法律跟道德,一個他律、一個自律;一個是公權力的介入、一個是良知的自覺,兩個都是維持社會秩序的重要力量,但一個是「底線」、一個卻是「期許」。 非常時期,一件事,不是只考慮法律上「能不能做」,而是道德上我們「該不該做」。

廢死的一些想法

(一) 比起「廢死」,我更重視「更生」;應是先有更生教育與相關措施的完善,再來討論死刑的存廢。 (二) 當社會重大案件發生時,這時大家最重要也一致的聲明,當是「譴責暴力」,即便廢死團體也應是如此。 (三) 死刑牽涉的範圍甚廣,但事實上,其中某些議題離一般民眾太遠,人民想要的,只是「一個安全的家」,一個生活平安、家人出入平安的家;而不需要多崇高理念、形而上的烏托邦。 (四) 理念不是不可談、不值得去努力和期盼,而是愈敏感、爭議的話題,愈需要傾聽社會的情感和聲音、學習跟大眾溝通;再遠大的理想目標,沒有民意的理解和支持,最終都容易流於空談。